四月的氣溫已經逐漸熱了起來,兩人剛才那麽大的動靜,薄汗黏貼肌膚,又互相摟抱,年輕的軀體一點就起火。
又潮又燙的。
紀玉霖虛搭在裴忍肩膀的手輕微推了推,聲音沙啞:“先起來吧,好熱。”
而且裴忍屈膝頂開的姿勢過於霸道和越界,明晃晃的擠著他,紀玉霖說話的空隙鼻尖又冒了汗,臉頰高紅,下頜跟脖子染了濕潤的水光。
裴忍對這方麵的熱衷遠比紀玉霖想象中的還要熱烈頻繁,他說完安靜等了會兒,裴忍依然扣著他另一隻手沒動。
紀玉霖:“裴忍。”
裴忍抓起緊握紀玉霖的那隻手,貼在嘴角親吻,又低頭吮他唇。
裴忍重重呼了口氣,從紀玉霖身上站起,手指沿頭發一抓,背過紀玉霖徑直走去客廳的衛浴室。
裴忍在浴室停留了很長時間才出來,紀玉霖睡眼惺忪地看著他:“好了?”
裴忍:“嗯。”
他抱起紀玉霖;“回房睡覺吧。”
紀玉霖困得睜不開眼,胳膊鬆鬆地繞過裴忍肩頭讓他抱回我是,剛躺下,沾著枕頭直接睡著了。
裴忍坐在床頭靜靜注視紀玉霖的睡顏,此刻戀人熟睡,他去衣帽間取了件睡衣,用毛巾把紀玉霖肌膚的汗擦幹淨,先替他把睡衣重新換一套,還細心地將信息素隔離帖也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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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學期紀玉霖沒有閑下來,除了忙鋼琴考級的事情,每兩年一屆的聯盟國際音樂賽拉開帷幕。
紀玉霖參加了比賽,五月中旬要去藝術之都春望市,如果比賽過程順利,他會在春望市留下半個月,回來以後已經臨近學期末了。
林向陽和黃天天一樣報名參加了聯盟國際的音樂賽,兩人一個減少了跟未婚夫玩的時間,一個辭去兼職工作,每天緊跟紀玉霖兩點一線。
三人整天勤練鋼琴,看往屆的比賽錄像視頻,分析,做針對性的特訓,好幾次裴忍結束體訓去音樂教室接紀玉霖,教室燈火通明,時間很晚紀玉霖才收拾東西和他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