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檢查結束離開,裴忍似乎對醫生的話存有幾分介懷。
具體表現的行為是,裴忍每晚睡前都會後擁著紀玉霖,親吻他的腺體,不厭其煩地把一塊軟肉舔濕潤紅了,像隻準備敞腹開吃的野/獸。
他緊按紀玉霖的手,唇銜著腺體那塊軟肉觸碰,時而吻吮,啞著聲:“霖霖也不信我能標記你?”
紀玉霖盡力平複紊亂地呼吸,溫柔地笑了。
他從裴忍懷裏轉身,注視對方欲和理智交加隱忍動容的麵孔,親了親,說:“當初你叫我不要介意自己的身體,現在怎麽反倒在意起來了?”
裴忍皺眉,手掌托起紀玉霖的後腦,身體一翻,把抱起讓他趴在懷裏。
“我在意的不是這件事。”
紀玉霖老實說:“順其自然。”
裴忍:“嗯。”
這件事裴忍不能多提,是他自己非要去想,去貪。
而每次紀玉霖都會把問題放在自己的身上用作對他安慰,裴忍沉默,唯有用更熾熱的親吻和觸碰,把這份火熱的迷戀傳遞給戀人。
裴忍的行為雖然帶著強而有欲的侵略性,但紀玉霖留在公寓期間至少不需要用信息素貼,裴忍對他的撫/慰是有效的。
六月的夏季熱烈燦爛,紀玉霖在月初就辦理了入聯盟劇院的手續,等審核流程通過,他就是聯盟劇院正式在編的一份子。
他和母親隔幾天會有一次視頻通話,日常寒暄問候之後,母親關心他的私人情感問題。
紀玉霖老老實實的告訴她:“我和裴忍談戀愛談得很好,他對我很照顧的。”
和這個最熱烈的夏季一樣,他和裴忍處在熱戀期。
紀太太微笑:“霖霖呢?”
紀玉霖:“雖然我做事的能力沒有他厲害,但我會像媽媽對爸爸那樣。”
紀太太心想兩個孩子都太好了,談戀愛都讓人那麽省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