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玉霖身上難受得要命,整個人在裴忍身上像是死了又活過來一回。
他推了推裴忍汗水浸透的肩膀,汗珠黏在指尖,緩慢地落在毛毯上。
一滴滴匯成一團,這塊毯子又要報廢了。
潤紅潮濕的臉頰軟軟地搭在裴忍肩頭,紀玉霖胳膊鬆鬆垮垮摟在男人頸後,說話時隻用氣音發聲,聽起來繾綣溫柔,他實在擠不出多餘的力氣。
“好撐。”紀玉霖神智恍惚。
裴忍伸手去摸,確實撐了。
時間不早不晚,裴忍就著這樣的姿勢抱起紀玉霖,把他帶進衛浴間。
alpha恢複狀態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議,和剛才那個侵略性似十足的他判若兩人。
紀玉霖坐在石台上,看裴忍先放熱水,又把他抱起來,眼眉專注,注意力全在他身上為他清理。
粗糲的指腹引得紀玉霖站不穩,不得不靠著男人單手的依托穩住身體。他眼尾濕紅,順著動作看對方用另一隻手忙活。
等裴忍把東西全部引出來,紀玉霖咬了男人一口耳朵,不顧及是否留印子,更不擔心外人看見會不會浮想聯翩。
裴忍讓紀玉霖咬了一會兒,把他洗好穿上衣服,自己匆忙地弄幹淨後,準備帶紀玉霖下次吃烤野豬肉。
出屋前,裴忍不確定地問:“能走嗎。”
紀玉霖點頭,他笑起來溫溫柔柔的:“再多來兩次我就被你弄死在房間裏了。”
裴忍:“……”
他目光含著歉意,實際上每次分開再見麵,裴忍隻會越來越狠。
而紀玉霖本來想貼個信息素貼才出門的,奈何裴忍咬得重,擦了藥刺疼的感覺還沒消退。
他全身慢慢充斥著裴忍信息素的味道,這副狀態下去除了惹眼以外並不會出什麽岔子,無非就是大家都知道他和裴忍在樓上做過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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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開了露天的燈,燒烤的架子和火炭都已經準備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