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玉霖來的途中就在飄雪,此時雪花積在路麵,他一腳淺一腳深地踩著。
裴忍單手拎行李箱,目光始終放在紀玉霖身上。見他步形不穩,牽起他的胳膊帶回身邊。
紀玉霖露齒,朝裴忍微微一笑。他眼睛盯著裴忍,過一會兒才勉強移開。
裴忍問:“怎麽了。”
紀玉霖搖頭:“到沒人的環境再說。”
兩人停在一棟三層高的白色洋樓前,從鐵門外可以望見前方小花園裏的噴泉池,下雪的緣故,水麵已經結冰了。
裴忍沒打算安排紀玉霖住其他房間,直接帶他進了主臥。
裴忍摩挲著掌心握起的細膩手腕,說:“演奏會定在今晚,白天你多休息。”
天氣冷,冰天雪地的,紀玉霖也不願走動。他應了裴忍,看到劇院群裏和他一起來演奏的人發的照片。
大家住的都是統一安排的單人公寓宿舍,隻有他被裴忍拐來了這裏。
紀玉霖轉身,直直盯著裴忍的臉看。
麵前的alpha生著一張毫無缺陷的臉,身姿無可挑剔。
他輕聲:“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你。”
過去九年,兩人聚少離多。
裴忍帶領黑曼巴常年在外執行任務,偶爾匆忙地回來跟紀玉霖見一麵,都是凜然冷悍的姿態。甚至跟紀玉霖廝磨過程都帶著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氣息。
他見過穿著作戰服的裴忍,猶如頭狼,這身軍官服飾倒還是第一次見。
威嚴俊貴,眼眉凝聚著上位者的壓迫。
紀玉霖溫柔笑笑,胳膊鬆鬆圈在裴忍脖頸後:“或許我要叫你一聲將軍麽?”
裴忍雙手一下子抱緊紀玉霖的腰,力道微提,很輕鬆地把紀玉霖帶進懷裏。
眼眉浮著一層濃重的占有欲,裴忍目光深邃,盯著他:“不用。”
alpha熾熱的薄唇貼在紀玉霖柔軟的唇間,上下唇輪流含著吮了吮:“霖霖,你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