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周翰初拔下後腰的槍就往二福的身上砸去,“不是你說的,求來求去的,這情調也就出來了,到時候兩人的關係自會緩和?”
二福捂臉道:“可……可我說的是情到濃時,求我求你那是情趣,將軍和佟少爺現在這情況……恐怕他隻會覺得你是在故意為難他。”
周翰初怒視於他:“我就覺得別扭,覺得不對!你可真是坑死我了。你本就是個沒談過情情愛愛的人,我就不該信你!”
二福也頗為無語,誰能想到他無意間說的一句話,居然被周翰初給記住了,記住了不說,居然還用在了佟頌墨的頭上……想起方才佟頌墨那令人窒息的表情,二福便深深地歎了口氣,道:“將軍又何苦跟佟少爺強,你認個錯,不就行了?”
“今日,我不已經跟他服軟了?”
“……”二福無言半晌,才道,“將軍那……應該不算是服軟。”
周翰初立在那裏,沉默了半晌,才把火都發在了二福的身上,道:“還愣著幹什麽?我的槍撿回來。”
二福“哦”了一聲,忙把槍遞到了他的手裏:“方才平安的把佟少爺送進至正堂了,外麵也找了人保護他,應該不會有問題。”
“嗯。”周翰初抬起頭,正好可以看到街對麵的至正堂。
二福低聲道:“將軍如果實在擔心,其實可以進去陪著佟少爺。”
“罷了。”周翰初收回視線,淡淡道,“回吧。”
二福左看看右看看,最終也隻能長歎一聲,跟著周翰初往回走去。
黃晏傷勢嚴重,性命垂危,佟頌墨壓根沒心思去想周翰初剛剛惹了自己的事兒,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手術當中,從早到半下午,好不容易才將黃晏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隻仍需要熬過三日,若能醒來,才真正算是無事了。
佟頌墨從手術室出來,滿頭大汗,衣衫不知濕了多少遍,頭發甚至已有些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