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大斡耳朵入口)
古劍冰指點周邊景色,歎道:“王大哥,果然是要到這蒙古草原上,方才能切身體會到‘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情景。”
便在這時,一陣銀鈴般動聽的歌聲傳了過來
華箏:
是誰敲開了我的門窗?
是誰闖進了我的夢鄉?
我心在飄蕩情也迷茫。
誰是我的新郎?
別再讓我東張西望,
別再讓我天天猜想。
誰是我的新郎?
誰是我的新郎?
哎嗨,
你快快來到我的身旁!
...
是誰為我穿上嫁妝?
是誰伴我走進洞房?
誰是我的新郎?
我是誰的新娘?
哎嗨,
我是誰的新娘?
別再讓我東張西望,
別再讓我天天猜想。
你是我的新郎,
我是你的新娘。
哎嗨,
快快去見咱的爹娘!
古劍冰見華箏音色清脆甜美,歌詞大膽奔放,不禁心蕩神怡:想不到邊塞異族竟也有如此好歌,與我中華歌曲風格大異,卻讓人聞之不舍,極是難忘。
華箏邊歌邊舞,眼睛便一直沒離開王保保的身旁,見他隻顧與古劍冰等人交談,竟然不掃自己一眼,不要說應合一聲“我是你的新郎,你是我的新娘”,便是招呼也不過來打上一個,頓時心疼如絞,喉如刀割,眼淚順著臉頰嘩嘩往下淌,淒楚已極。再看古劍冰凝視自己,滿臉欣賞憐愛之情,不禁又羞又惱,轉身便走。
進得大斡耳朵王帳,會議雖未正式開始,大家卻已是濟濟一堂,聽鐵木真閑聊。
鐵木真:“••••••當年,我蒙古之祖雅蘭花叫五個兒子並排坐在一邊,每個人給一支箭,叫他們折斷,他們很容易的就折斷了;又把五支箭合起來叫他們折斷,五兄弟輪流著使勁拗箭,都折不斷。
雅蘭花說道:‘大孩兒,二孩兒,你們懷疑三個弟弟是怎麽生的,是誰的孩子。我也不怪你們。你們不知道,每天晚上,有一道光從天窗中照射到我帳幕裏,變成了一個淡黃色的男子,來撫摸我的肚皮,後來那人又變成了一道光,從天窗中出去。這三個孩子是天神的兒子。你們五人都是從我肚皮裏生出來的,如果一個個分散開,就會像一支箭那樣給任何人折斷。要是大家相親相愛,同心協力,就像合起來的五支箭那樣堅牢,誰也折不斷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