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歸湖不死心,他問司陣道:“協會的計劃進行到什麽程度了?你又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快找出‘白狐’了,一周前。”司陣道。
印歸湖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司陣說的是他一周前才知道的。
“你跟我說劉筱棠可疑的時候,我去問了牧教授。”司陣補充道。
也就是說,協會的行動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了,牧教授才向他們透露內容,因為也瞞不下去了。
印歸湖猛地鬆了一口氣,別人可以當他是誘餌,可以利用他。唯獨是司陣,不行。
連印歸湖自己都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他已經從心底認定了司陣作為他夥伴,認定了司陣不會欺騙他,也永遠都不會背叛他。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司陣真的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那印歸湖,對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麽好留戀的了。
“快要找出‘白狐’了又是什麽意思?”印歸湖問司陣道。
“協會根據已有的線索,鎖定了幾名高層人員,因為,有權限的也就那幾位。”司陣道。
印歸湖還想追問現在有什麽線索,“白狐”又是通過什麽權限動了什麽手腳,司陣的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印歸湖的問題剛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司陣在接起電話後應了一聲,然後,在聽到電話那邊的話語後,神色逐漸凝重了起來。
該來的都會來,印歸湖知道,劉筱棠沒有騙他們,他們又來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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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食人案出現的第三名受害者了,紀原灼皺著眉打量現場,腦內開始不停地閃過前兩案的卷宗細節。
就像是放電影般,照片對應上現場,相同點、不同點一目了然,這就是過目不忘的好處,紀原灼一直引以為傲的技能點。
和前兩名受害者一樣,最新的受害者也是女性,也是缺失了大腿肉,也是,已經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