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結婚夜裏喝多了,連自己怎麽進的屋都不知道,就更別提怎麽上的床了。沒辦法,他結婚,朋友來得多,鬧得動靜也大,黑蛇端著一張‘這俗世與我無關‘的臉往那兒一坐也沒啥人敢去鬧他,於是灌酒的、起哄架秧子的,就都衝當家來了。
當家喝酒喝到靈魂大斷片兒,當天晚上跟黑蛇怎麽做的新婚夫夫完全不記得,第二天就剩屁股疼了,腰也疼,身上還有些挺曖昧的印兒,當家瞅瞅自己胳膊腿兒的,想說點啥,憋了憋到底也沒說出口。
等又到晚上,倆人躺在一張**,黑蛇一臉冷淡的撐在當家身上,麵無表情的剛要往下壓,當家繃緊了神經在他胸口上推了一把,嚴肅地說,等等。
黑蛇沒動,還真就等在那裏了。
當家屁股還疼著呢,但這話他說不出口,他猶豫了一下,說:“那啥,咱們這個頻率是不是快了點兒,感情得慢慢培養,是吧,哈哈。”
黑蛇涼嗖嗖地瞅了他一眼:“你不想做?”
當家讓他那眼神看得莫名心虛,含糊的啊了一聲。
黑蛇立馬全身而退,翻身在他旁邊躺平了,背衝著他,安安靜靜的不再說話。
當家有些尷尬的也翻過身,一人一蛇背對背躺在一張大**,誰也不挨誰,屋裏漆黑,空氣凝重,當家悄咪咪鬆了口氣,隱約覺得背後的黑蛇大概也是鬆了口氣。
這一次是糊弄過去了,但新婚夫夫總不能沒有星生活,半個月後黑蛇又用那種例行公事般的口氣問當家:“要做嗎?”
當家也挺無奈,怎麽兩口子一張**do個i,do出來一股子上班打卡、月末結算的氣息,他就說“……做吧。”
然後雙方就很有職業道德的do了一場。
黑蛇在那裏低眉垂眼、慢條斯理的掏寶貝,當家盤腿兒坐他旁邊,擱那兒抻脖子瞅,看著看著還困惑的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