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過後,六塊就有開始意無意的躲著小白了。
倆人之前太熟了,小白這學期的課程安排他摸得門清,真要想躲,在學校裏怎麽都能躲開。這兩天他回寢室也回得晚,小白日常睡得早,倆人基本見不到麵。
睡前小白還給他發信息,問他什麽時候回來,用不用留門。沒多會兒他回一句不用,自己帶了鑰匙。小白給他貼了一個乖乖兔的表情,又道了晚安。
六塊把手機揣進褲兜裏,拄著膝蓋坐在長椅上發著呆。
他其實哪兒也沒去,就在樓下坐著喂蚊子呢,他躲小白也不是有啥別的想法,主要就是……他倆第一次那啥,他就讓人幹屁股給幹暈在**了,他麵兒上過不去,覺著尷尬,而且關鍵他現在一看見小白那張純情無辜的臉,腦子裏就自動關聯對方那根兒捅得他死去活來的大幾把。
他屁股還在疼,胸肌被又捏又揉的現在還在隱隱發漲,他一時半會兒過不去這個勁兒,他得緩緩。
他自己也沒想到,這一緩一下子就緩了小半個月——他臨時接到通知,說讓他協助校隊教練,帶著校內的田徑隊去臨市參加比賽。
等這一去一回的折騰了一溜夠,六塊拎著行李再回到學校,他都倆禮拜沒見到小白了。
到校先開大會,所有老師都參加,六塊坐在會議室東瞧西望,找了一圈兒沒看到小白,和隔壁老師一打聽,才知道小白生病,已經有兩天沒來學校了。
會後六塊拉著行李往寢室趕,進屋一推門,小白的鞋在,再一推小白臥室門,屋裏空著——這情節令人很熟悉,六塊風塵仆仆的又往自己屋裏走,心想不會吧,結果門一打開,小白果不其然在他**呢。
不過這次沒日枕頭,這次老老實實躺在他被窩裏,平躺著,被子拉上來蓋住下巴,就露著眼睛和耳朵。
耳朵軟綿綿的垂在兩側,眼睛紅通通的看著仿佛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