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緩被連鋒親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他輕輕分開了唇瓣想要呼吸,卻換來對方變本加厲的侵入。
一時間雲緩渾身都沒有什麽力氣,兩隻手不自覺的摟住連鋒寬闊的肩膀。
等對方結束之後, 雲緩才慢慢的把臉埋在連鋒的頸窩, 他有一點暈乎乎的,這種感覺太溫暖,以至於他過了很久很久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等回過神來,雲緩又抬頭去親連鋒的唇角。
連鋒扶住雲緩的後背, 讓他攀著自己的肩膀不落下來, 他一直都很喜歡雲緩纏著自己, 時時刻刻在自己麵前撒嬌。
但雲緩還是太生澀了, 明明很喜歡和他接吻, 在接吻的時候又極容易走神,而且總是忘記回應。
連鋒更喜歡深入纏綿一些, 唇齒相依, 讓雲緩呼吸之間都是自己的氣息,每一寸都被自己占據。
雲緩卻喜歡很淺淡的吻,隻是磨磨蹭蹭的依偎在一起, 唇瓣輕輕擦過連鋒的唇角,很親昵又很信賴人的樣子。
“有點餓了。”雲緩單手撐在連鋒的身上,語氣裏還有些撒嬌的意味,“我下床吃點東西。”
連鋒看著暗色的床帳。
整個房間裏隻有雲緩的腳步聲。
因為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雲緩走路時又很輕, 幾乎聽不到什麽聲音, 但連鋒耳力極好, 任何細微的聲音都會被他發覺。
很快外麵便傳來說話的聲音。
淡竹以為雲緩睡了, 他正準備讓眾人去睡覺, 看見雲緩過來,淡竹上前幾步:“小公子,您現在有什麽吩咐?”
雲緩隻是想喝點水,茶壺裏的水用完了。
淡竹趕緊進來給雲緩換了水:“過兩天便是月閬節了,您也得參加,到時候免不了喝酒玩樂,小公子還是養足了精神早些入睡吧。”
雲緩點了點頭。
月閬花是凜州草原上開得最久的一種花,從初春一直開到深秋,它在凜族有很多種含義,是凜族最重視的圖騰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