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涼水從頭頂直接澆在施言澤的頭上。
施言澤抬頭一看,席劭從門外走進來,臉上滿是蔑視。
這裏是京城郊區野外非常偏僻的一個廢棄工廠,施言澤插翅難飛。
保鏢給席劭搬來一把椅子,席劭撣撣西裝,坐了下來。
施言澤還沒說話,席劭就先道:“知道為什麽把你請到這裏來嗎?”
被兩個保鏢按住的施言澤,還不知道事情究竟是什麽:“不就是打了一架嗎?有本事放開我,我們單挑。”
“你還真是天真,自己作死居然還不知道。”
席劭向來對自己的敵人沒有什麽同情心,一向以來的精英教育告訴他對待任何敵人都要除之而後快。
但是他還是打算讓施言澤知道一下原因。
“其中白天那一架無所謂,但是你做了一件足以讓你一輩子都翻不了身的事情。”席劭擺擺手,保鏢放開了施言澤。
施言澤活動了一下胳膊,問:“什麽事?”
“容沐是我的人。”
施言澤猛然一驚,隨即一股怒意直接衝上腦海,直接衝上前拳頭就要砸在席劭的身上。
席劭往旁邊一閃,然後抓住他胳膊一擰:“小屁孩,你還嫩了點。”
施言澤吃痛,轉過身就用腳踢過去:“你算個什麽東西!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
兩個人剛要打起來,外麵就傳來一道聲音:
“住手!”
眾人回頭一看,是易誠和蔣言。
易誠和蔣言走進來,席劭打量了他們兩眼。
易家和蔣家都是國內頂級的財閥,這次兩家的太子爺居然同時來了。
席劭道:“你們兩位來這裏幹什麽?”
“席公子把我們的兄弟帶過來,想幹什麽?”
易誠說完,蔣言就道:“這種綁架的事情,席公子怕還是新手吧。”
席劭眯眯眼:“所以你們是非要和我作對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