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沐在醫院裏住了兩天,這兩天就一直沒有看到施言澤,隻有李醫生偶爾來看他。
終於在李醫生的一次查房中,他忍不住問道:“李醫生,您知道施言澤他在忙什麽嗎?”
李醫生道:“我也不知道,我不負責這個。”
就在李醫生這話說完,病房外就有人敲門,然後那人直接打開門。
蔣言手裏拿著花,看向李醫生的眼神都是閃亮亮的。
容沐一眼就看出來,這兩人有事兒。
“李望,你這幾天加班好嚴重哦,連陪我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哎。”蔣言湊過去,撒嬌著道。
李望被他這話說的滿臉尷尬:“容沐現在的病情不適合接觸到花粉,你……”
“這是我準備送給你的花。”蔣言有點不滿的道:“你看過誰來看病人的時候送玫瑰呀,我又不是施言澤。”
蔣言瞬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還沒來得及岔開話題,靠在**的容沐就問道:“蔣少,你知道施言澤最近忙什麽呢,他都沒來過這裏了。”
“你想他?”蔣言忽然湊過去,看著容沐。
容沐趕忙擺手:“我隻是好奇,我的賬單還掛在他的名下呢。”
“那你別等他了,到時候我會讓醫院把賬單寄給他的。”蔣言歎了口氣:“他被家裏關起來了,不讓出來。”
“為什麽?”容沐大驚。
“為什麽?還不是因為你,席劭直接去施家去要人,阿澤不肯鬆口,施總為了平息席劭的怒火,隻能把他關起來,其實也算是一種保護吧。”
容沐低下頭,有點不知所措。
李望瞪了一眼蔣言,蔣言也意識到自己說的可能有點重了,道:“我沒別的意思,但是阿澤說了,不許你去找席劭。”
“我不會去找他的。”容沐道。
“隻要你不去找席劭,他所做的一切就沒有白費。”蔣言淡淡的道:“你就在這裏養病吧,隻要在這裏,我不點頭,席劭還沒那麽容易就把你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