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以為神經質的席劭就能正常了,但是席劭卻變本加厲,不僅每天和祁念黏在一起,送吃的送喝的,還親手織圍巾,單克尚和李格問他這麽殷勤把人吃到嘴了嗎?
席劭織著圍巾還很滿足的說:“今天牽手了,但他說結婚前不肯那什麽。”
李格和單克尚因為這件事差點跟他絕交。
好不容易畢業後祁念突然去英國留學了,席劭其實倒也沒怎麽太傷心,還親自送祁念去了機場,然後就一頭紮進了事業裏,直到一年多年前遇到了容沐,好像他終於正常了。
兩人都知道容沐就是個替代品,不過隻要席劭正常,那就沒什麽,但是現在呢,席劭恐怕都快分不清祁念和容沐了吧。
“我警告你席劭,你最好認清楚現實,難不成你真要和容沐過一輩子?現在容沐是很像你印象中的祁念,但是過個七八年呢,等到容沐三十多,他還能像嗎?”
一句話把席劭給招回了魂兒:“我知道。”
“行了,兄弟們也是為你好,你不能被自己養的小玩意兒牽著鼻子走。”單克尚說:“過幾年你玩膩他了,碰到個更適合更像的兄弟給你留心著,肯定把最新鮮的送你**去。”
席劭已經順著李格和單克尚的思維走下去了,他覺得他們說的對啊,自己喜歡的是祁念,又不是容沐,過幾年容沐長得不再年輕,到時候還是要甩掉的,現在還煩惱個屁啊。
喝得醉醺醺的回家,席劭開門又用力的把門甩上,向屋內人告知自己回來了,容沐正在吃藥,著急忙慌的把藥瓶都給收起來,卻冷不丁的被席劭抓了個正著。
“你吃什麽呢?”席劭打開抽屜,拿出一個藥瓶。
酒精上頭,他眼睛都虛花花的,根本看不清,好不容易看出一行根本不認識的藥名,容沐把藥瓶奪過來:“止疼藥而已。”
席劭也不多追究,按著容沐的肩膀又說了一遍:“我二十五了,我爹六十五了,著急抱孫子,我保證有了個兒子我就跟那女的離婚,行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