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垣歌一愣, 脫口而出:“憑什麽?”
似乎沒想到這次回答得這麽果斷,寧楓也愣住了。
“不知道。”寧楓食指動了動,指著自己, “憑我生日?”
遲垣歌無語地說:“這個生日, 成年禮和大壽占哪個?有臉說出這話呢。”
“滿二十五進二十六, 老年人了。”寧楓垂著嘴角賣慘, “你關照關照?”
歪理。
遲垣歌看著旁人因為裝可憐下垂的眼角,心情莫名有點好。他半挑著眉毛說:“你可以拿賭約換咱倆擁有友誼的關係。”
寧楓收起臉上神色,不鹹不淡回複:“現在這樣也挺好。”
“……”遲垣歌沒忍住多看了他兩眼。
這人表情還挺嚴肅, 就跟手裏握的是免死金牌一樣, 個破賭約還藏著掖著。
不會是想幹什麽壞事兒吧。
這個想法一出,遲垣歌臉色頓時不太好了。
他舔了舔嘴唇:“你不會想幹什麽過分的事情吧?”
“那, 什麽屬於過分的事情?”寧楓被點醒了, 一副恍然的樣子。
遲垣歌眼皮一跳:“…傷及尊嚴的吧。”
寧楓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比如,讓你直播叫我爸爸?”
這不是過分,這是缺德。
遲垣歌臉都黑了, 感覺拳頭快硬了。
“開玩笑的。”寧楓用手遮了下唇角。
“你最好是。”
明明遲垣歌是那個要乖乖聽話的人, 結果卻拽得跟施令的人一樣。
寧楓的生日到晚上天黑下來才正式開始,就那些普通的流程,眾選手湊一起熱熱鬧鬧的祝福完吃飯。
一直折騰到了快十一點才散夥,臨走的時候遲垣歌還被哀怨的淮北怒瞪了兩眼, 如果不是旁邊有人拉著, 淮北可能都想衝過來罵自己兩句了。
遲垣歌回基地第一件事是想著拿花蘿號給寧楓發個生日祝福消息, 沒趕上第一個祝福, 趕趕最後一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