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在房裏待著, 遲垣歌不習慣,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坐立不安的活像個多動症兒童。
在他不知道第幾次從**坐起來散步時, 寧楓放在沙發扶手上支著下巴:“你這是在刷微信步數?”
“……”遲垣歌停下腳步, 下巴動了動:“我吃飽了, 撐得。”
寧楓用手遮了下唇角, 帶著笑音說:“那你繼續。”
還能繼續個屁。
遲垣歌坐會床邊,頭垂得極地,兩隻手也閑不住的東摸下西摸下。
“你…”寧楓無奈道, “跟花…你們隊友一起相處, 也這麽不自在?”
像是被人看穿了一樣,他現在竟產生了無地自容的窘迫。
他頭還是垂著, 話音卻不由地飆高了:“誰說我不自在了?”
“那你……”
叩叩——
門被輕敲了兩聲, 打斷了屋內兩人的尷尬氣氛與對話。
遲垣歌如同被拯救了般,從**彈起來大步走過去拉開房門。
許是他臉上的有些猙獰的表情還未收起,門外的林默看見後表情有一絲錯愕。
“你這是…?”林默臉上的神色被擔憂取而代之。
“找我有事兒?”遲垣歌抱住胳膊想要掩飾自己剛才的慌亂, 眼神卻總是不經意地往沙發處瞟。
寧楓側靠在沙發邊上, 手隨意地搭在扶手上。他那雙如幽潭的雙眸緊緊朝門的方向投去。
林默跟著遲垣歌的視線往裏探了探頭,看見沙發上的人時,臉上閃過一絲古怪的神情。他溫和一笑:“司清怎麽在你這裏?”
他眼神雖然看著寧楓,話語所問的卻是身邊之人。
遲垣歌眉頭緊皺了起來, 嘴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哦, 他說想在咱們戰隊留宿, 我在幫他聯係也哥。”
林默輕點下巴, 衝裏麵輕喊:“司清, 你在這兒正好,我有點事兒找你呢。”
“嗯?”寧楓疑惑地將目光投到他身上, “什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