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句“女婿牛逼”驚天動地的喊叫中, 遲垣歌終於明白了這個女生剛才含糊帶過的話是什麽了。
女生激烈地喊了一會兒才坐下,她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才偏過頭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你這個應援牌是我朋友的。”
“……你管司清叫女婿?”遲垣歌低頭將目光投到她手中的應援牌上,看見上麵寫著的字,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你拿這種應援牌都能進賽場?”
“司清本來就是我女婿啊。”女生邊說邊順著遲垣歌的視線看了眼手中的牌子, 不為所動地說, “這牌子怎麽了?不是挺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冰冷的笑,冷酷的心,無情的司清玩漸…影。”遲垣歌冷著臉將她牌子上的字念了出來, 很費解的反問, “你到底從哪裏看出它含有核心價值觀的?”
女生嗐了一聲,從腳底又抽出一個牌子:“拿錯了。”
遲垣歌又重新看了過去, 看清楚那密密麻麻幾行字寫著【比人間更可怕的是花間, 比花間更可怕的是司清和漸影親密無間!】的時候,他心裏冒出一股丟人的感覺,拳頭也隨之立馬就硬了起來。
正要說話時, 周圍忽然熱鬧得起來, 遲垣歌將視線重新挪回舞台,看到大屏幕上YT2:1戰勝CQ的字樣,他心中竟然有些激動,在眾人歡鬧的氣氛中, 順手就把牌子舉了起來。
一直到周邊聲音漸小, 他才後知後覺感到了何為羞恥, 被緊緊包裹得頭部熱的都能煎熟一個雞蛋。
他抓著應援牌, 將字體的一麵翻轉朝下, 不太自在地重新落座。
“不錯,舉得很熟練啊。”女生衝他豎了個大拇指。
遲垣歌心裏堵得慌, 冷冷地咬牙回複:“…謝、謝。”
後麵的比賽沒有YT上場,遲垣歌看得不是特別走心,但是也沒想著提前離場,怪不好意思的。
旁邊的女生話挺多的,總是隔一會兒就來拉著他聊兩句,硬是一直嘮到了比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