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他會看出來?”呂少言大張著眼睛問, 隨後又搖了搖頭,“那怎麽可能,誰能保證正常人就不做個噩夢了?”
“可我哥很敏銳。”蘇釉趴在**垂著眼睛翻書, “而且我做夢的時候可能還挺嚇人的。”
雖然他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但是他能感知到自己的情緒。
那樣的情緒下, 天仙估計也能化成厲鬼了, 別說他還是個普通人,
虧路橋還能那麽耐心地抱著他安慰他。
路橋人可真好,他忍不住想。
呂少言托了托腮, 他是見過蘇釉做噩夢的,不過那時候他也迷迷糊糊的,閉著眼把蘇釉搖醒自個兒緊接著就又睡了,沒有什麽發言權。
他目光順著蘇釉削薄的背脊往下移動, 最後落在某處:“那你就告訴他, 是他幹你趕得太狠了,所以才會做噩夢。”
蘇釉麵無表情地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別看書了。”呂少言把書從他眼皮下抽走, “**得坐都坐不穩了還有心思看書?我就不信,事後你就不會回味一番**漾一下?”
他說著湊過來, 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柚子, 快給我講講,到底爽不爽?我真的抓心撓肺。”
看片的時候, 兩個人明明說好了, 誰先實戰就一定要把其中的滋味兒分享給對方的, 現在可好, 蘇釉自從和路橋一起後, 連一個字都不提, 一點兒都不仗義。
“到底片兒上那些**是不是真的啊?”呂少言可太好奇了,可惜他還沒有男朋友,沒有辦法嚐試一二。
“還行。”蘇釉把自己的書拉回來,繼續不緊不慢地翻,“等你生日時,我可以送你套玩具。”
“我靠,你們已經上玩具了?”呂少言興奮道,一雙眼睛閃閃發光。
蘇釉:……
“那……小電影上的技巧都用上了嗎?”見他不答,呂少言不死心地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