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泰旗下, 雙子研究所的餐廳內,幾位年輕的科研人員正邊用餐邊聊天。
“趙副,”一個年輕人笑著說, “你就吹吧, 反正把你那學弟吹上了天吹出了花咱們也不知道真假,畢竟人家就是不回國, 連見識的機會都沒有。”
“我吹?”趙乾瞪眼,“如果有機會你們能去S國出差, 你們自己去打聽打聽,雖然是婦產科, 但是一年到頭麵對的棘手問題也不少,不知道多少人排著隊想讓我小學弟給接生呢。”
“我吹?”趙乾繼續質問, “小兔崽子們, 連你們趙副都佩服的人你們隻需要乖乖仰起頭來就夠了,話怎麽那麽多?”
“不是啊, 趙副。”另一個也笑著打趣,“你不是真看上你學弟了吧?都說情人眼裏才出西施, 你這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的,絕對有情況。”
趙乾是雙性戀,但是如果找同性戀人的話,他一定是要做上麵那個的。
當年合租最初,他確實是對蘇釉一眼心動, 畢竟那樣的身條兒氣質, 那樣的長相,他身邊確實一個都沒有過。
隻是在後來的接觸中, 他漸漸認清一個現實, 蘇釉這種從骨子裏就十分堅韌十分獨的人, 他想象不出來,有什麽人能讓他心甘情願屈居人下。
認清這個現實後,他對蘇釉這方麵的念想也就漸漸淡了。
雖然沒什麽不能說的,但這會兒被人戳穿了心思,他自然是不能認得。
“胡說八道,”趙乾笑著罵,“我們之間是純潔堅定的革命友誼好不好?”
“這麽堅定啊,老趙。”另外一個和趙乾年齡差不多的同事笑著說,“這麽堅定的革命友誼,當年人畢業的時候,你那麽費盡心機地好說歹說讓咱們組長找上麵申請下來一個名額,許下的待遇都快趕上徐所了,人家怎麽還是不來呢?”
趙乾:……
合租的時候,蘇釉每天都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