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了,沈極打開門。沈極看到他愣了一下,他們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見麵了,他讓開了身體。
韓紓在門外提著一個衣服的袋子,看到他擠出了一點微笑,他小聲說:“我說幾句話就好,就不進去了,我哥還在下麵等我。”
“他怎麽不上來?”沈極說。
韓紓有些尷尬地說:“他……有些事。”韓辭開車送他過來,對沈極還有些生氣,怕忍不住揍他,又怕自己打不過更氣,於是揮揮手讓他自己上去。
沈極沒有多問。兩人看著對方,突然都陷入了沉默。
韓紓看著沈極,眼裏有些留戀和黯然,他們之間的氣氛從沒這樣僵硬過。
一切起源都因為那次他陪著他哥哥和沈極去S區畢業旅行。
沈極回來後,他陪著他哥哥和他一起參加畢業典禮,都努力想要回到從前。
即使他們誰也不提,想要回到從前,可依然能感覺到無形中的隔閡。誰也沒放下過。
韓紓回來後曾經做了好幾次噩夢,夢到他哥哥沒有救自己,是他陪著沈極度過三天混亂的易感期。他嚇醒了,他想起那人被救後的慘狀,他心裏一陣後怕。
見識過失去理智的alpha失控的模樣,他開始有些抗拒和alpha親近了。麵對沈極也有些發怵,總是會想起當初他發狂撲倒自己的模樣。
他為此感到難過。他感覺自己還是喜歡他的。可是他害怕他喜歡的了,害怕他的接近。
有一次他從背後走過來,他下意識就猛地推開他。
他看著他眼裏的驚訝歸於沉默,連連說了好幾聲對不起,心裏難過得要碎掉。
除此外,他還有些介意,明明害怕那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可他又很介意他喜歡的人和別人度過了親密無間的三天易感期。那是他沒有過的親密。
即使告訴自己,他不是故意,他也不想的,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