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欽步子都沒頓一下, 直接噎回去:“也不知道有些人成天八卦哪來這麽好精神。”
鄧止維抬腳跟上來,還想說點什麽。
邵欽已經站定:“最開始躲我床底下傳我**的也是你吧?”
八卦就算了,還總能不知道從哪兒搞到那麽多消息。
鄧止維卻笑得更開心。
一眼看穿他的掩飾:“你現在是急了嗎?居然轉移話題起來了。那看來不僅欺負人, 還欺負輸了。”
“……”
…
萊鳴的更衣室就安置在臨近操場的樓棟裏。
眼下兩人出來, 正麵前便是一片開闊的跑道和足球、籃球場,已經有不少學生趁著課間提前去器材室拿球, 爭分奪秒玩起來。
剛才那一出。
大家都在心裏琢磨鄭梟把邵欽怎麽了。
隻有鄧止維不這麽覺得。
邵欽不吭聲他還要追著問:“你到底怎麽勾引人家了?”
“……”
“你這叫受害者有罪論, 他爬的我的床,你應該去問他。”
邵欽無語正說著,更衣室裏緊跟著換好衣服的鄭梟和屈弛朗等人也出來了。
陽光下。
高大的少年和所有人一樣穿著白色運動服,一身小麥膚色在人群中很是打眼,卻是早早褪去剛轉到萊鳴的生澀,已經能自然融入大家說說鬧鬧, 竟像當真沒受什麽被拒絕的影響。
鄧止維遠遠看著已經開始幸災樂禍:“我看你這次慘了。”
邵欽卻隻是隨意一眼掃過, 便不甚在意般繼續拿手擋住頭頂的太陽, 走進跑道旁的樹蔭裏:“那也比你強。”
他看他就應該去朱哲那吹點耳旁風。
省的這人一天天閑的,自己的事都還沒縷清, 總八卦別人。
人群裏, 鄭梟透過大家遙遙望邵欽時, 纖細的人兒正忙著在樹蔭底下低頭挑揀石凳。
挑好了。
想坐下去,又似是嫌石凳上有灰塵不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