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這頭, 沒等鄭梟再說話。
邵欽已經果斷把電話掛了,話筒裏隻剩“嘟嘟——”忙音。
鄭梟第一反應就是把電話撥回去。
可無論他怎麽打邵欽都不再接了,局麵瞬間反過來。
當時鄭梟握著手機靠在床頭, 人就有些發懵。
還沒琢磨明白邵欽打算幹嘛, 就聽敞開的房門口忽然傳進三聲敲門的提示響。
朱哲人沒進來,聲音先來了。
屁股都還沒坐上他床邊的板凳, 眉頭已經高高皺起開始嚷嚷:“梟啊你咋回事!前腳邵哥剛躺完, 你這就又躺上了?!”
鄭梟有些錯愕,完全沒想到他們會來。
立刻解釋自己沒看起來的嚴重,隻是一直拖著最後一點炎症消下不去,為了好得更快更徹底,避免影響邵欽才主動要求打的針。
而有朱哲的地方,自然有另一位。
鄧止維緊跟著便笑吟吟拎果籃從外麵進來, 四處在他房間裏打量一圈, 說:“你這臥室布置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又到了邵欽公寓。”
入眼鄭梟待的地方,並非在哪家醫院病房, 而是某幢住宅區的主臥。
房間裏除了色調和具體的家具款式, 格局布置幾乎和邵欽那公寓一模一樣, 都是中間一張偌大的雙人床,床邊靠窗擺放著可升降的寫字桌。
就連病了輸液,安置輸液瓶掛架的地方都一樣。
鄭梟隻能暫時放下手機:“學長你們怎麽來了?”
“我們偷偷找鄭煜問的!”
朱哲從進門就很是憂心盯著那根紮在他手背的輸液管:“你平時身體那麽棒, 結果都病得躲著邵哥不敢回家了,那我們當然得來看看。”
畢竟他們也是見識過邵欽感冒有多慘烈的。
覺得鄭梟之前那麽貼身照顧著, 被傳染在所難免。
隻不過他們和鄭梟一樣, 以為病了頂多三五天也就恢複了, 根本沒想專程期末周再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