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很軟, 唇的主人卻不乖,一下便轉開了腦袋,不給親。
穆行天隻得抬起另一隻手, 捏住了秋澄的下巴,把人製住,重新吻了上去。
這一次, 穆行天強勢得沒給秋澄任何躲開的機會。
是屈於“**威”?亦或者反抗不了, 索性躺平?
秋澄沒再躲,反而回應起來,認真地親了會兒。
很短的一小會兒, 然後,秋澄咬了穆行天一口, 穆行天蹙了蹙眉, 睜開眼睛,把人放開。
秋澄跟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神色如常地整理醫藥箱, 蓋上盒子便起身。
穆行天握住了他的手:“陪我坐會兒。”
秋澄沒理,拂開男人的手, 抱起醫藥箱便走了。
重新在廳裏現身, 是秋澄麵無表情地踩著樓梯去二層。
穆行天的視線始終在秋澄身上, 唇邊還殘留著剛剛親吻過的柔軟與潮濕。
穆行天的視線隨著秋澄,不可避免地開始思考, 到底要他怎麽樣, 秋澄才肯回來。
還是說,秋澄現在當真這麽無情麽, 一點回旋的餘地都不留?
想到這些, 穆行天回二樓的時候, 經過秋澄臥室門口,止步駐足。
明明隻能看到一扇薄薄的門板,穆行天還是站在那兒注視了半晌。
許久後,他走近、抬手,曲起指節輕輕地敲了敲門。
門內沒有動靜,好像秋澄已經睡著了。
其實沒有。
秋澄隻是沒有回應。
他也在看這道門。
他不用回應,也不用問是誰,他知道是穆行天。
因為珊珊或者郭夢心敲門的時候都會喊他。
隻有穆行天,會輕扣房門、沒有其他動靜。
其實門沒有鎖,輕輕一擰門把就能推開,但秋澄了解穆行天,知道這個男人無論從教養還是習慣上,都不會這麽做。
所以穆行天不會知道秋澄給他留門了。
亦不會知道,那些算計他的伎倆中,有許許多多不忍心的小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