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很奇怪的生物,有些事不知道還好,但一旦知道了,那一定是抓心撓肝地惦記。比如虞白給追求者們拉了個微信群的事兒,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元瀟就老在琢磨這微信群存在的真實性。
先不說特意拉微信群分享學習資料,虞白那種冷調的性格會不會做,就說那些女生,好歹也算情敵,能心平氣和待在一個群裏就有鬼了!
偏偏虞白談話回來後就把手機放進了隨身攜帶的背包裏,再沒見拿出來過。
或許是元瀟眼裏的怨念太過濃烈,虞白剛拒了丁以然遞過來的酒杯,就察覺到坐在隔壁的某人正目不轉睛盯著他的書包,仿佛要把包盯出個洞來。
他下意識垂眸也看了兩眼——純黑色,醒目的地方也沒印品牌標,除了布料粗糙,樣式有些老舊外,沒什麽問題。但見對方看得認真,他暗自揣測了一下,問出疑惑:“你……是想要這包的同款麽?”
“啊?”元瀟抬起眼皮,眼底寫滿懵逼。
虞白自顧自說:“這包我在市西路那邊買的,背兩年多了,質量還行。不過具體是哪家店我已經不記得了,反正那片的店長得都一樣,賣的東西基本也都大差不差,你隨便進一家估計都能買到。”
“……”此人的腦回路大概有些離奇。
元瀟憋了憋,還是沒忍住說:“謝謝,但是我對你的書包沒興趣。”
說完,他把手裏的江小白推到虞白麵前,“喝一個?”
“不喝。”虞白把玻璃瓶又推了回去。
元瀟朝丁以然使眼色,丁以然立馬心領神會,笑嘻嘻湊過來,一手搭上虞白的肩,用力揉了揉,一副哥倆好的架勢,“兄弟,給個麵子唄!來都來了,不走一個多見外?來來來,我給你倒上啊!”
丁以然一向自來熟,兄弟朋友也多,又是個厚臉皮,慣會在各種場合和稀泥耍無賴,虞白忙著避開兩人的肢體觸碰,拒絕的話都沒來得及說,他就動作賊快地倒了兩杯酒放在他倆麵前,還恭恭敬敬比了個手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