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肚皮跟揉背部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肚皮好像要更加敏感和脆弱,被兩隻手輕輕撫摸的時候,會讓江秋漁有種自己的心髒都被對方捏在掌心裏的恐懼感。
這是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作為獸類的一種直覺。
江秋漁用尾巴尖尖掃了掃林驚微的脖頸,柔軟的尾巴毛毛不斷地在脖子最脆弱的地方劃過。
雖然它們看上去溫柔無害,但隻要林驚微敢對她動手,那條溫柔的尾巴也能在一息之間絞斷林驚微的脖子。
林驚微似乎沒有察覺到江秋漁對她的警惕和威脅,她從脖頸上的毛毛一路梳到了柔軟的肚皮,這裏是狐身最溫暖脆弱的一個地方,按下去會有淺淺的凹陷,鬆開之後又彈起來。
再往下,江秋漁就不讓了。
林驚微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江秋漁頂著一身厚實的毛毛,被看的耳朵都泛起了紅,幸好雪白的毛發遮擋住了令她難為情的反應,勉強保出了她的最後一點臉麵。
看看看,看個屁!
大家都是女孩子,你又不是沒有。
江秋漁偷偷地用一根尾巴蓋住了自己的羞羞部位,不給林驚微看得更清楚的機會。
係統咦了一聲:【你要是不想讓她看,直接用魔氣擋住就是了,何必這麽麻煩?】
江秋漁閉上了狐狸眼睛,被摸得哼哼唧唧,她心想,你懂個屁!
她雖然用尾巴遮住了自己的身體,可這種欲蓋彌彰的方式,反而更讓人難以忽視。
林驚微又看了一眼,雪白的尾巴將肚皮下麵的位置遮得嚴嚴實實,但剛才那匆匆一眼,已經足夠林驚微看個大概。
她倒沒什麽別的想法,畢竟江秋漁現在隻是一隻毛茸茸的大白狐狸。
林驚微的腦海裏隻模糊地閃過了一個念頭:原來人和狐狸還是有一點區別的。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逝,就連器靈都沒能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