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漁的臉離林驚微的臉很近,這一句似水般柔情的話語自然也被她清晰地收入耳中,甚至是林驚微說話時微弱的熾熱吐息,全都灑在了江秋漁的唇上。
江秋漁直勾勾地盯著林驚微的眼眸,從淡色的瞳孔到如鴉羽般纖長烏黑的眼睫,而後視線逐漸往下移,一路掃過林驚微挺翹的鼻尖,最後落在了麵前人緋色的唇上。
她們的唇齒相貼不在少數,江秋漁不知道多少次用自己的唇瓣感受過林驚微唇間的溫度,她們有過最親密的時刻,彼此都能從親密的行為中感受到濃烈的情意。
江秋漁的狐狸眼彎了彎,逐漸氤氳出了醉意,她的眸中浮現出了一層淡淡的水光,比三月時飄滿桃花瓣的清泉還要幹淨澄澈。
“驚微,你好能撒嬌啊。”江秋漁說著,指尖捏住了林驚微的指骨,極撩人地摩挲了片刻,“也很纏人。”
林驚微頭一次聽見這話時,還會在心裏偷偷反駁江秋漁,而今再次聽見江秋漁說她纏人,她卻隻是伸手勾住江秋漁頰邊的一縷發絲,眼眸裏徹底**漾開了明顯的笑意,“不纏人。”
“纏狐狸。”
江秋漁的心尖都跟著顫了顫,她一直在心裏跟係統吐槽林驚微是個木頭樁子,不知情識趣,可當林驚微真的說情話時,難以抵抗的卻也是她。
她真的把這朵高嶺之花摘了下來,讓懸掛天邊的清冷月光隻為她一人染上了醉人的溫度。
她將月色擁入了懷中。
江秋漁的眼睫顫了顫,她緩緩閉上眼,送上了自己的唇。
溫軟的嗓音順著耳朵飄進了林驚微的心裏。
“那我就大方一回,允許你纏著我。”
林驚微全然接受,摟著她的身子,將人徹底攬進懷間,密不透風地抱緊了江秋漁。
床幔悠悠垂了下來,遮住了床頂鮫珠的光華,這些鮫珠仿佛在應和屋外的清風,頗有意境地緩慢晃動著,經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