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 蘇棲遲和彌寒坐上了馬作車的後座。
馬作在前麵一邊開車一邊做西子捧心狀嚶嚶嚶地控訴:“知道你們要去做任務之後我去求了老大好久她才答應讓我跟你們一起去,你們怎麽能這樣無視我,太讓我傷心了……”
彌寒被他那副辣眼睛的模樣吵得額角青筋亂蹦, “大哥大嫂”帶來的耐性終於宣布告罄, 遂惡狠狠地威脅到:“閉嘴!再嗶嗶我就揍你!”
馬作聲音一哽,接著幽怨地看了蘇棲遲一眼:“大嫂……”
蘇棲遲拳頭頓時硬了, 也惡狠狠地威脅到:“閉嘴!再亂叫我也揍你!”
馬作:“……”真不愧是我大哥大嫂,連罵人的語氣都一模一樣!
耳邊終於消停了, 彌寒伸手在口袋裏掏了掏,對蘇棲遲說:“對了, 我有東西要給你。”
蘇棲遲眨巴著一雙桃花眼看著彌寒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手表型定位器和一個穿著鏈子的銀色銘牌,莫名覺得有些眼熟。
“身份信息已經重新錄入完畢了。”彌寒說著把兩樣東西遞給他。
蘇棲遲伸手去接, 定位器還好, 但拿銘牌的時候第一下居然沒**,他奇怪地看了彌寒一眼, 發現對方的表情似乎有一點不情願。
蘇棲遲又給了他一個詢問的眼神,彌寒這才鬆了手。
蘇棲遲接過銘牌一眼就瞅到了上麵刻著的那個一臉凶相的狐狸頭,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這玩意的時候是在鄭合的屍骨旁。
“這是?”蘇棲遲問。
“你就當是冰狐的一種標誌吧,每個人都有。”彌寒說著從自己已領下勾出一條細鏈,上麵果然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銘牌。
傭兵是個危險的職業,搞不好什麽時候就會送命,再倒黴一些恐怕連屍骨都留不全, 身上戴著個銘牌, 大概以後同伴來認屍也方便。
蘇棲遲用手在銘牌上摩挲了一下問:“這後麵應該也有我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