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明明也湊了過來,看見紙條後“啊”了一聲,然後說:“怪不得。”
蘇棲遲問:“怪不得什麽?”
“就是剛才那些蔬菜餅。”包明明皺著鼻子說,“怪不得我剛才聞著感覺味道有點奇怪。”
彌寒抬手摸了摸下巴:“這下有意思了,先進房間再說吧。”
三人進了房間,圍著一張小方桌坐下,把油燈放在桌子中間。
“包明明因為異能的原因對一些藥劑之類的東西也會比較敏感。”彌寒對蘇棲遲解釋了一句,然後伸手給了包明明一個爆栗,“你怎麽不早說?”
“我怕是自己想多了嘛。”包明明捂著額頭,委屈巴巴,“再說以防萬一我已經‘淨化’過了。”
蘇棲遲恍然大悟,難怪剛才他會搶在侯向榮之前接過餐盤,著看來包明明不僅是個行走的醫療包,還是個自動過濾器呀,簡直是居家旅行必備良品。
他這麽想著,看包明明的眼神也變得閃閃發光。
包明明被他看得一愣,然後紅著臉撓撓頭:“阿遲哥哥你別這樣看著我,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彌寒見狀立馬敲了敲桌子,一巴掌推開包明明的小尖臉:“這討論問題呢,你倆別眉來眼去的!”
蘇棲遲:“……”
包明明帶著一臉“打不過但我不服”的表情哼哼唧唧,片刻後忽然問:“不過,如果他們真的想給我們下藥,那麽那個女孩為什麽要給阿遲哥哥塞紙條呢?”
蘇棲遲回想起那雙哭紅了的眼睛,說:“也許她也是被逼無奈。”
“想好好睡一覺都不行。”包明明打了個哈欠,往桌子上一趴,問彌寒,“那接下來怎麽辦?”
彌寒卻把這個問題拋給了蘇棲遲:“蘇先生覺得呢?”
“當然是看看他們今晚到底想幹什麽了。”蘇棲遲說。
彌寒和包明明自然沒有異議,三人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