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涵和負責照顧別墅的阿姨打了招呼,上下熟悉房子後,尋到一塊空白的背景牆。
沒有任何具備辨識度的裝飾,一麵任誰家裏都能找出的空白牆麵,作為錄製背景。
楊笠連夜為他準備的自白稿,洋洋灑灑近千字,字字珠璣,字裏行間所透露出的氣勢,令他感慨,不愧是楊笠親手寫的。
他最後檢查一遍儀容,打開錄像鏡頭,一字不差地背出來,然後發給楊笠,讓楊笠登陸他的賬號代發。
以防萬一,他得尤其小心,千萬不能被人發現躲在哪裏。
視頻很快剪輯好,由他個人的名義推送出去,那些在評論區和私信裏叫囂著讓他回應的人一呼百應地跳了出來,如預期中一樣,沒有一個買賬。
時涵快速掃過活躍頻繁的幾個ID,異常眼熟,顯然是收過好處故意帶節奏的頭子。
他把手機靠近唇畔,給楊笠發過去一條語音:“笠姐,發律師函吧。”
楊笠回複OK的手勢,很快,冬音官微幫他艾特了十幾個領頭造謠的賬號,其中包括為他和許照秋寫通稿的幾家媒體以及前公司。
篇幅巨長的一則微博,在列完主要造謠者之後,以官方口吻平靜地加了一句話:已報案,靜待處理結果。
駱星遙汙蔑他是交際花,汙蔑他背叛前經紀公司,汙蔑他和許照秋不清不楚,汙蔑永遠是汙蔑,就像邪不壓正,總有雲開見月的一天,隻是可惜,所有一切事情,沒有一樁一件和駱星遙直接扯上關係,通告發出去,和預料中一樣沒能激起太大水花,吃瓜群眾根本不關心他是否蒙冤,反而關心起他的名字。
“他不是叫時涵嗎?怎麽變駱希涵了?”
“駱希涵是藝名……”
“真的假的,搞笑吧,取什麽藝名不好,要和駱老師一個姓?”
時涵不為所動地注視著不斷刷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