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思昂你別打了,周謹川來了。”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牧思昂倏得住手,抬頭看到周謹川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盯著自己,當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你怎麽來了?”
丟開被自己一拳掄到地上的朋友,牧思昂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周謹川有些心虛。
周謹川回神,隻覺得自己腳踝疼得厲害,低頭才發現竟是被碎了的酒瓶割破了皮。
剛才著急忙慌從牆上跳下來的時候好像有些扭到了,這會又被割破流血了,一陣一陣得疼得周謹川蹙眉。
不過目測問題不是很大,周謹川不想別人為他擔心,忍著疼抬頭看著牧思昂:“你幹什麽呢?為什麽打人?”
“我…”
瞟了眼被人扶起來的那名朋友,牧思昂就惱火的厲害,但考慮到周謹川在就隻能先忍著。
“他嘴欠,胡說八道,還…沒經過我同意偷吃我的餅幹,我不揍他揍誰。”
牧思昂邊說,邊擠眉弄眼得瞪了那名被打的朋友一眼,一時沒留意到周謹川受傷流血的腳踝。
那朋友也算上道,更害怕他要是不配合事後隻怕會更慘,忙一手捂臉一手用紙擦著鼻血。
“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包餅幹是周謹川給你的,要是知道我打死也不敢偷吃啊!”
“周謹川對不起啊,嘴饞偷吃了你給牧哥的愛心餅幹,他揍我是應該的,你別怪他。”
沒有人敢開口揭穿那位朋友被打的真正原因,眾人紛紛附和,幫那位朋友說著好話。
那包被發現的餅幹,沒來得及打開就被牧思昂發現奪了回去,然後跟稀世珍寶一樣藏在了懷裏,並警告眾人不許打主意,這可是他家安安給他做的。
那名朋友挨揍的真正原因,是因為他詆毀了周謹川是傅君澤的舔狗。
本想要替牧思昂打抱不平,誰知下一秒就直接被牧思昂一腳踹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