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景在**躺了一整天,擦了藥膏後也好的差不多了,唐晉逸陪著他一整天沒有出門,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婚後第二天,顧銘景終於文下床了,唐晉逸現在沒什麽差事,因為成親的原因,他這前三天可以不用進宮,所以完全可以陪著顧銘景,反正都沒什麽事情做。
兩個人起來洗漱了一番後,就開始吃早飯,畢竟是主子,加上昨天唐晉逸一早就趕走了一個伺候的人,所以都機警多了,不敢怠慢主子。
就像唐晉逸說的那樣,不管他們是誰派來的,但是這兒的主人還是他這個廉王,這些人除非明著說自己的主子是誰,不然就都得聽廉王的,不然同樣隻有被趕走的份兒。
兩個人吃完早飯後,顧銘景就說,“咱們今天是不是先看看這宅子是什麽樣子的,明明是自己家,還弄的一點都熟,也是沒見過的這麽慘的。”
唐晉逸頗為讚同這話,他點了點頭說,“我聽你的,這王府裏有什麽人到現在我們也不知道,這管事的人是誰更是不知道,這些我們都得過問才行。”
顧銘景想到唐晉逸在這方麵著實沒什麽經驗,還不如他呢,好歹他有現代的記憶,加上以前是個書呆子,什麽書都看,這家宅後院這些套路,倒也知道些,也不算是兩眼一抹黑。
顧銘景說,“那這樣,先把所有的人都叫來,先認認人,然後再熟悉宅子,我們不熟悉,這些人也不見得有多熟悉,宅子雖然不大,可畢竟是王府,現在這麽破,我們還得想想辦法把宅子給修補一下,不然這宅子這樣也見不了人。”
唐晉逸知道顧銘景說的對,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他說,“可是阿景,修補宅子我們沒錢啊,我隻身回來,什麽都沒帶,在宮裏我也沒什麽都沒剩下。”
捉襟見肘,顧銘景想自己的種田穿越路線果然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