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忘記剛才在舞蹈教室裏麵兩個人是怎樣的瘋狂。
剛才自己是怎麽回來的……?
宋允腦袋裏一片空白,如同是宇宙漆黑一片的黑洞一樣,仿佛裏麵承載著許多還未點亮的星星。
本來的舞蹈服都被扯碎成片,沈褚弦仿佛對於這方麵有些意外主動的引導。
他說:“想要討好我,你就要付出行動。”
宋允:“什麽行動…”
“能讓我開心一些的。”
男人沉啞的嗓音,如同在漆黑的夜中才會露出獠牙的吸血鬼,恨不得將他身上的每一處皮膚都劃破狠狠吮吸。
可宋允沒有任何經驗,對於這方麵的認知幾乎等於零,在自己淺顯的記憶中,恐怕和男人最親近的時候也就是和沈褚弦親吻了。
兩個人在這偌大的房間內,似乎有些忘情的吻著。
甚至他完全沒有一個管家的模樣,展現了自己平日裏何人阻擋著萬千據你的眼鏡還有手套,緊緊的去觸摸男孩身上每一寸肌膚。
一直過了好一會兒,直到他都有些喘不上來氣的時候才放開。
最後才將人送回了房間內,並且重新為他衝了一杯牛奶。
臨走之前還在額頭上為他落下一吻,囑咐他今天會有一個好夢。
宋允半夜裏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生病了,自己竟然會有些習慣,這個男人的嘴唇那個涼涼的,並且帶著一些薄荷味的甜吻。
沈褚弦臨出門前說:“晚安,我的先生。”
明明隻有短短的六個字,卻好像在這在心裏麵人燒即焚一樣,從未經曆過這樣聊不得男孩兒心裏麵瞬間大火,燎原一片。
心尖莫名有些滾燙。
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也無法阻止腦海當中一直回複播放著剛才兩人在舞蹈室內的情形。
沈褚弦剛才,是有反應了嗎?
再怎麽樣,宋允作為一個成年人,他也知道男性在一些什麽情況下,會出現身體不一樣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