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直到下班的時候,總裁的辦公室都沒有打開過。
宋允被欺負的有些想哭,但是又是自己主動招惹的人,他又實在是沒有地方可以哭訴。所以就算是受了點兒小委屈,也恐怕隻能夠自己忍著了。
“這裏可是你的公司。你也不怕,有人會突然進來嗎?”他氣鼓鼓的將衣服蓋住自己。
整理好自己皺皺巴巴的襯衫,才站起來,雖然沒有把它怎麽樣,可是大腿縫當中的那一絲紅,實在是太磨了。沒想到就那麽貼著,都會覺得很不舒服。
‘我如果怕別人進來,我還敢對你這樣嘛,你如果下次再幹。恐怕就不是蹭蹭這麽簡單了。”
他的威脅一下是說到做到的,一個男人嚴重逆行,能夠做到。也算是真本色。
晚上兩個人手牽著手,從辦公室裏走出去的時候,他總是害怕隔壁旁邊的小秘書會對自己另眼相看,生怕下午的那些事情被人聽個一清二楚。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沒有抑製住喘息出來。
宋允站在他的身邊,活脫脫像是一個小兔子,整個人都又軟又小。兩個人的身高差也很大。
夜晚當中的微風正好,兩個人借著月色,沈褚弦稍微摟著他的肩膀問:“冷嗎?”
“不冷。
沈褚弦揚起手,仿佛能夠將他跟自己貼的更近的一些幹淨利落的將自己身上的西裝拚在他的身上:“不知道怎麽的,你站在我的身邊,就總是想伸出手來抱你,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毛病。”
誰都喜歡軟乎乎的東西,仿佛著貼在一起就想要粘著。
今天他來公司裏也沒有什麽別的要緊事,本來就是想看他到底要忙些什麽,到底是在做什麽,卻不想耽誤了他下午什麽都沒做,光陪著自己胡鬧。
“後天我們要正式排練了,你要不要來看?如果正式比賽的話,我想讓你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