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隨意的包紮嗎?他們不是實驗室的嗎?連這麽簡單地包紮都不會嗎?”楊初一邊給柳之遇纏紗布一邊問他。
小表情逗得柳之遇十分開心,他湊上前偷偷親了一口。
楊初被他嚇得手直接抖了,一下按在他的傷口上,柳之遇輕呼出聲,“嘶~”
楊初凶巴巴的瞪他一眼:“活該!”誰叫你偷親我!
柳之遇寵溺的笑著,旁人眼裏看著他倆的互動,一個跟個二傻子似的傻笑,一個跟開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渾身都泛著紅色。
衛末抱著胳膊望著天,眼不見為淨。
此刻所有人都站在一起,人群中央跪著的是那群哄搶的人們。不多不少剛好二十個人,不過他們大多掛了彩,臉上淤青事小,胳膊垂著,腿瘸著大有人在。
都是當時哄搶的時候留下的。
董連長站在隊伍的最前麵,他看著這群人說:“有的人為了試劑甘願被咬被抽血,不是為了你們的一己私欲!”
“可是拿回來能分到我們嗎?”領頭的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胡子拉碴的,頭發有些長,臉上還有被玻璃劃破的痕跡。
他腿瘸著,手被綁起來,他抬頭看著董連長說:“你們就弄了那麽點抗體,第一撥肯定是你們自己人用,我們怎麽可能輪得到!”
董連長旁邊的士官忍不住吼道:“我們從來沒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如果真是那樣就不會去救你們了!”
領頭的男人說:“救我們那是你們應該的!這個抗體隻有這麽點兒,你們會給我用?會給我們這些人用嗎?你們自己都不夠分的!”
士官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被氣得不輕,董連長斜倪了他一眼,他就不敢說話了,悶悶的站在一邊,氣的身子直抖。
“你說的不錯,確實不夠分。”董連長說,“但是不是給我們不夠分,而是給你們不夠分,但是你們沒有被感染,我會先給感染者用,然後再重新研究更多的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