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楊初格外的粘人。
柳之遇以為他是害怕,就一直陪著他,抱著洗漱,抱著尿尿什麽的,都是親力親為。
雖然楊初堅決認為自己站著尿尿完全沒有問題,但是柳之遇表示這個他也完全可以勝任。
“柳哥。”
“嗯。”
“你手到底怎麽回事啊?”楊初忍了一下午,這會兒躺在**還是忍不住想要問,雖然自己已經知道了,但是就是無法忽略。
柳之遇抱著人僵了一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親了親楊初的耳朵,“沒事,就是操作不當嘛。”
楊初小聲的說:“騙人。”
柳之遇沒注意聽見,他這會兒困死了,親完人就摟著昏昏欲睡了。
楊初窩在他的懷裏,伸出手摸了摸柳之遇冒出來的胡子,紮手的很,“柳哥,你以前談過戀愛嗎?”這個問題兩個人一直沒有提及過。
之前楊初是不怎麽在意的,他隻看眼前。
可是如今看著懷裏的人,就會不切實際的想,他要是有過戀人,那位戀人是不是也躺在自己的位置上,這般深情的望著他。
如果換作那位戀人,柳之遇也會割自己的手腕去救他嗎?又或者是她?
“我突然就很想知道,你這裏住過別人嗎?”楊初將手放在柳之遇的胸口位置,聲音悶悶的,足以表示主人此刻非常低落。
這種臆想中的飛醋,吃起來也是很酸的。
不僅酸,還衝鼻子。
楊初吸了吸鼻子,許是這幾天睡得太多,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他卻一點也不困。他就從柳之遇的額頭一路摸到嘴巴,再到喉結,再到胸膛。
就像是在烙印一樣,將以前的擦去,再留下自己的印記。
“你再摸下去,我們就不能好好睡覺了。”柳之遇低沉的嗓音突然在楊初的頭頂響起。他正沉迷者男朋友的美顏呢。
被人突然抓包的感覺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