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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
今天是範義歸在哥譚正式上課的第一天。
此前,他已經經曆了“到達哥譚的第一個晚上”,和“在哥譚生活的第一天”。
範義歸在日曆上打上勾,深沉地想:生活,總要有點儀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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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門口,他遇見了安妮。
安妮自豪地向他問好:“早上好,範,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安妮·陶德。以後就叫我陶德吧。”
範義歸茫然地點著頭,有些不明覺厲。
不是說美國人不熟悉時叫姓,熟悉後叫名嗎?
難道我記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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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坐在教室裏。
班上的十幾名同學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
別說,突然切換成小班教學,是有一點不太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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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醫學是一門偉大的學科,”老教授站在講台上擦眼鏡,“但我希望你們不要用它走歪路,就像毒藤女那樣。”
下麵鴉雀無聲。
範義歸猶豫著舉手:“但我記得毒藤女是學植物學的?”
其他同學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即將英勇犧牲的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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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義歸,在哥譚大學上學的第一天,第一節 課,老師開堂講了第一句話,就被趕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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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義歸羞愧地站在班級門口,感覺自己辜負了韋恩企業的錢,啊不是,信任。
他思索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能浪費時間。
範義歸拿出一張黃紙,在上麵寫給地府的報告:“……小醜暫未尋到,但與稻草人有所接觸……作為懲罰,予他五雷轟頂和鞭撻靈魂之刑,最後凍其身軀和靈魂,可保證他受身體灼燒之苦和靈魂疼痛之苦足足五十日,以做警告……”
匯報完這兩日發生的事情後,他在最底端寫上:“美國陽間大量求購沉睡符,希望能做成觸發式催眠彈的外型。這將是新的出口方向。望帝君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