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之前,月野宙還會很討厭降穀零這種不管什麽話都能自顧自地聯想到以前事情的情況,但現在月野宙想開了,對他這種明顯不太對的狀態也沒什麽特殊看法,就普通對待就好。
不管他話裏是什麽意思,隻要按照明麵上的意思就行了。
就像現在一樣。
見降穀零低著頭不說話,好似觸及到了什麽傷心往事似的,月野宙便笑笑沒再說話,而是換了個話題,“你什麽時候可以來上班?要先實習半個月才能轉正上崗,當然如果你做得不好那我們也不會用你。”
有了月野宙的插話,降穀零這才勉強回過神來。
他明明知道自己需要保持理智,可是在麵對這個人的時候總是會被影響。
甚至會因為一句隨口說出的話而心神動**,幾乎失了分寸。
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若是繼續這樣,隻會讓他發生紕漏,嚴重些的還會被琴酒他們發現。
降穀零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恢複到平常的狀態,“上班的話大概需要後天了,明天我要去解決一下上一份工作的遺留問題。”
其實白天在這裏上班也可以,唯一不方便的大概就是月野宙住在這裏,幾乎天天都在店內,自己做其他工作的時候沒那麽方便,需要把所有的工作推到晚上去做。
組織裏的工作還好,畢竟組織裏做任務的時候幾乎都是在晚上,除了琴酒這種之外,其他人明麵上基本上都有自己的身份,組織內部也不會管,隻要完成任務就行。
公安的話……還有琴酒……和月野宙。
不過如果這個人是假的,那即便是暴露在琴酒的視線下也無所謂。
因為是假的,更沒有關注的必要。
降穀零將要擔心的事情全都捋了一遍,還是決定後天過來上班,月野宙倒是無所謂,“前一份工作沒有處理幹淨的話那就等處理完了再來好了,下周一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