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不清楚月野宙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但月野宙既然是警察,會出現在這裏甚至代表了港口黑手黨和酒廠進行交易,那其中肯定有什麽不得不說的原因。
“我們和港口黑手黨的交易誠心很足,五條先生還有什麽不滿嗎?”代號為冰爵酒的組織成員問道。
五條先生?
是偽裝的假名?
月野宙一反常態穿了身非常合身的黑色銀色條紋的西裝,係著一條紅色條紋的領帶,原本及腰的銀白色長發已經被剪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港口黑手黨呆了一段時間的緣故,降穀零驚訝地發現,月野宙的眉眼似乎變得更加鋒利,也更加冷酷,睨過來時眼神如同冰冷刀鋒一般。
“可是我們並沒有看到諸位的誠意。”月野宙沉聲說道,“叛徒還在你們手裏。”
“一個已經背叛的可憐蟲沒有必要要回去了吧。”冰爵酒挑眉問道,“我們可以順手幫你處理掉。”
“□□的叛徒需要□□自己解決。”月野宙堅持到,“如果貴方不能將淺野交出來,那這次的合作可能沒有那麽順利。”
氣氛一直僵持不下,就連降穀零也不敢大喘氣。
他這個時候還沒有拿到代號,卻被叫過來參加這次的任務,說是充場麵也好,給他一個下馬威也罷,他現在站在這裏也是事實。
而這個淺野他也看過資料。
原本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但是在組織內部的資料裏,這個人已經被組織收買,成為了向外傳遞消息的內鬼。
這也是為什麽原本已經合作到尾聲的合作突然變得如此緊張的原因。
誰能允許自己麾下有敵對勢力的眼線呢?
降穀零還以為這次合作會談崩,甚至有可能演變為一場大規模的槍戰。
可是並沒有。
大概是因為這次的合作對組織非常重要,在一個能賺到十位數利益的合作麵前,一個可以隨時舍棄的叛徒似乎也不是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