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死鬼還在意猶未盡的偷看時,突然被一道紅光捆綁了起來,周身都被紅光罩住,一點兒別的縫隙都沒有。他想看什麽也看不到了。
而另一邊的羽毛也是同樣如此,不一樣的大概就是他沒有被捆綁。
儲亦年這會兒有點兒上頭,根本不可能放開柏弄。柏弄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任性放他去了。他抱著儲亦年越發緊實有力的腰。
一個閉眼的時間將儲亦年直接帶到了他以往在陽間置辦的一處房產。
那房產就在儲亦年家不遠處,他住過的次數不多。但是有找人管理。房子裏很幹淨,儲亦年睜眼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將柏弄壓在了**。
他瞬間清明了一些,但是又不清明。
看著柏弄的眼光裏都是火氣,“可以嗎?”
柏弄反問他:“你會嗎?”
那眼神一下就放了精光,他一隻手摸上柏弄的眉眼,細細的摸著,“你說呢?我自從對你有了歹念之後,可查過太多這種東西了。”
“弄爺,哥哥,我的好哥哥,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儲亦年的嗓音還沒有成年之後的那種低沉,但是又別有一番風味,特別是他惡趣味這樣說話的時候。柏弄耳朵都燙的不行了。
可某人卻不打算就這麽放過他。
而是一隻手已經解開了他複雜的盤扣,柏弄視線下,儲亦年的手指白皙細長,因為用力而指尖微微泛粉。那指尖輕而易舉的就解開了他的所有束縛。
每一下都是在要他的命。
“我要先將你所有的衣物都脫了。”儲亦年說一句,手下便走一步。柏弄渾身都是燙的,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心儲亦年在說什麽。
可是他越不關心,字眼越是往他的耳朵裏鑽。
每一個字他都聽的明明白白。
“哥哥,皮膚好滑。”
“哥哥,肩膀上有個胎記呢。”
“哥哥,鎖骨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