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組織裏的人,恐怕沒有幾個會在意所謂的繼承或是傳承這種東西吧?
隻是目前為止他還沒辦法下定論, 最好還是先獲得對方的血液或是唾液做一個DNA對比才行。
雖然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諸星大,但實際上那種藍綠色的瞳色在組織裏能對應上的人並不少,即便是加上幹部或是‘手腕狠毒’這種定語, 在組織內部也算上的是通用,根本無法界定具體的目標。
隻是琴酒的銀發哪怕是在組織裏也算獨樹一幟……等一下, 也不是沒有可能是庫拉索吧?
如果硬要安室透選一個, 那至少庫拉索和黑麥威士忌性別上對得上號……
和琴酒這種事還是饒了他吧,這已經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殘酷了,就算是他也不是很想拿這種事去嘲笑對方,總覺得在說出口的這一瞬間,他就已經對自己先造成了一波心理傷害了。
即便安室透其實一開始還對牧野裕司的說辭感到懷疑,但很快, 新的任務就下達到了他的手上。
任務目標的畫像雖然乍一看和對方全然沒有相似之處,可倘若仔細觀察臉部的輪廓, 在撇去了發色與瞳色的差異後, 還是能發現二者之間近乎完全一致的共通之處的。
“這是什麽意思?”
在看到新任務時, 安室透的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縮了一瞬, 隻是他故作輕鬆道,“我可沒聽說過組織要找的人還隻要活口的?”
“這是BOSS的意思。”有著一頭銀色長發的男人隨意地叼著煙回答, “而且,你可不要小看對方, 波本。”
“對方大概率有著某些特殊的能力。”他嗤笑道, “別在陰溝裏翻了船。”
是啊。
安室透冷漠地想, 要是他真的是你和黑麥威士忌的孩子, 那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小覷對方的。
“既然是這麽重要的任務,為什麽不是你親自去,gin?”
“你的問題太多了。”琴酒露出了少許不耐煩的神色,“我去可不能保證目標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