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裕司歎了口氣, “雖然我也覺得用人間失格直接把畫抹除掉, 讓裏麵的人掉出來會很有趣啦, 但是我也不知道裏麵有多少人?等會把我倆壓成餅餅就不好了。”
就在【太宰治】感到了熟悉的心累的同時,織田作之助想了想,“這也的確。”
不要被這家夥把重點帶偏了啊織田作!!重點根本就不是這個啊!!
“但我覺得……”雖然織田作之助大部分時候都表現得並不怎麽在乎外物,但不在意並不代表他沒有常識,“太宰他大概不會很高興的……”
牧野裕司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織田作之助一眼,“你什麽時候見到太宰特別高興過?他不一直都那個鳥樣。”
這個問題著實把織田作之助給問住了, 即便在太宰治還沒成為首領之前,他們三人一起在Lupin聚會時, 太宰治表現出的也更多是平靜, 最多也隻能算是輕鬆,但如果說是‘特別高興’這種程度的表現的話,似乎的確從來沒有過。
這家夥是徹頭徹尾的悲觀主義者, 抱著的人生態度也一向是‘倘若沒有猝然而至的狂喜, 那就也不會有驟然失去的悲傷’這樣消極的觀念, 也因此,大部分時候,他的情緒波動都不大。
但在織田作之助和牧野裕司注意不到的角落,【太宰治】倏地回憶起了不久之前的那一幕, 也就是在意識到牧野裕司其實是在裝死的那一刻……與其說是憤怒, 不如說在那一瞬間首先浮現的其實是偌大的慶幸——如果將感情簡單地分類為喜怒哀樂四類, 那麽慶幸大概也的確可以被分類到喜悅中去吧?
……還真是令人羨慕啊。
織田作之助並不知道【太宰治】的存在, 因而也難以知悉對方的想法, 他隻是對著牧野裕司的話怔愣了片刻。
“當然了,如果把皮笑肉不笑也當成是笑的話,那他的確是挺愛笑的……”牧野裕司說,“沒事的啦,就算打架打不過他們,有我的異能在,五五開總沒問題——而且我們又不做什麽,我隻是想拜訪一下人家,順帶著複製一下他們的異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