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幕降臨,嚐雲才悠悠轉醒,在傭人的伺候下喝了碗粥又吃了藥,很快就又睡了下去。
晏修縱使再沒人性也下不去手了,這一夜,安好。
然而可怕的是嚐雲這一病就病了三天,除了偶爾醒過來吃點東西吃點藥,其他時間幾乎是倒下就睡。
“我說你到底會不會看病?三天了,怎麽還沒好?”三天都沒吃到肉的晏修徹底怒了了。
站在嚐雲床前,怒吼卿少羽。
他下周要出國,又不能帶嚐雲一起去,所以就想走之前好好吃個飽,沒想還給弄病了,弄病也就算了,還三天都不好。
不就一發燒嗎?至於嗎?
卿少羽偷偷翻了個白眼,偷偷掐了一下嚐雲,示意--裝三天就差不多了,再裝你不倒黴我就要倒黴了。
是的,嚐雲是裝的。
他其實在第二天晚上就好得差不多了,但為了能多休息一下,所以他選擇了裝病。
此時聽晏修發火,嚐雲緩緩睜開了眼睛,假裝虛弱的叫了一聲,“晏修。”
晏修好脾氣的走了過來,還親自把嚐雲扶起摟進懷裏,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怎麽樣?還很難受嗎?”
“好多了,就是感覺有點渴。”
這話一出,旁邊跟著伺候的傭人立馬端來溫開水,嚐雲也確實渴,咕咚咕咚就喝了一大杯。
“他好得差不多了,之前嗜睡是因為藥裏有安眠的作用,”卿少羽解釋道。
“謝謝卿醫生。”
“沒關係,”又看了嚐雲一眼,卿少羽眨巴了一下眼睛,隨即收拾好東西走了出去。
......
喝完水又吃了些傭人端來的粥,嚐雲往依舊抱著他的晏修懷裏輕輕蹭了蹭,感覺十分的滿足。
休息了三天,他終於緩過勁來了。
晏修終究是沒有太禽獸,看懷裏的嚐雲抱著杯子可憐巴巴的喝熱水,也就選擇不折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