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瑾又說道:“晏修是什麽樣的人?就算對嚐雲沒感情又如何?對他那樣的人來說,哪怕隻是養的一隻狗,那也不是別人可以隨便動的。”
又哼了一聲,蘇彥寧不滿的扁嘴,“那要像你那樣嗎?扮裝好人去送禮,然後給他爸爸出醫藥費?再高高興興送他走?”
聞言,公孫瑾捂著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彥寧啊,你都吃了三次虧了,為什麽就不長腦子呢?”
“你...你什麽意思?”蘇彥寧又翻蠢病了。
“你的目的是什麽?殺嚐雲?還是得到晏修?”公孫瑾反問道:“如果你真的殺了嚐雲,你以為你還能得到晏修嗎?”
“如果本質上就是要得到晏修,那你為什麽還要選擇最壞的方式?說不定還要賠上自己,何苦呢?”
“而且嚐雲就算死了又如何?他沒了,也還會有下一個,隻要晏修不喜歡你,你殺得再多也沒用。”
“再說了,這可是法製社會,你殺了人,你以為你真的跑得了?晏修會放過你嗎?法律會放過你嗎?”
“你真以為自己是歐子墨嗎?有能力有背景去掩蓋一切?”
“我......”
蘇彥寧無話可說,其實公孫瑾說得沒錯,這一切從本質上他就是錯的。
公孫瑾繼續道:“而且就算你對嚐雲恨之入骨想要他死,你為什麽非要找與厲家合作?多愚蠢?你不知道豬一樣的夥伴是最容易反水的嗎?”
“厲家那樣的垃圾,晏修要捏死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你怎麽就看不懂呢?”
“我......”
蘇彥寧還是無話可說。
過了好一會兒,看公孫瑾沒繼續說話,他才再次問道:“那你說,什麽方法才是最好的?”
公孫瑾優雅的換了一隻腿翹起,他似乎有些不舒服,就微微扭了扭脖子,身後的晏洵立馬放下杯子湊過來。
“阿瑾,脖子酸嗎?要不要幫你捏捏?”語氣極盡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