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部,指揮室。
時昕等待著自己下屬組織語言。
水晶般剔透的紫眸暗了暗,他的三弟......
那天興師問罪般,對著他,表情怒不可遏。
一身戾氣的紫發雄蟲目光直指著他,“雌兄,既然你這麽心疼你的部下,不忍心他死在我手上,怎麽不直接讓費裏曼把他娶回去?”
被嚴密保護而無知無畏。
他的三弟,眼裏像是沒有自己這個雌兄。
這個帝國實際的掌舵蟲,未來的蟲後,也是他所在的特權世界規則的製定者之一。
囂張到無法無天,“那樣你們不就能永永遠遠做親密無間的一家蟲了?”
時昕當時耐心聽完,然後就沒有了言語。
......
什麽時候好上的?
希爾不由自主地,腦子裏像是被紫發雄蟲占滿了般。
雄主吃飯的樣子,看書的樣子,假裝生氣的樣子。和自己一起做飯把廚房搞得亂糟糟,口是心非又言行截然相反。
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竟然那樣在乎一個蟲。
一個明明很軟萌可愛,卻非要裝凶狠霸道的雄蟲。
雄主,從那天的那一刻開始,不一樣的雄主。
離現在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
林德帶著一個雄蟲,那是個小貴族出生的雄蟲,年紀還很小,像是打量商品一樣上下掃視著他。
一次又一次的評估他的價值。
林德對他說:“希爾少將,這位就是你未來的雄主。你隻需要按照計劃好的過程進行就好。”
他看著年輕的雄蟲,和這個帝國絕大多數的貴族雄蟲一樣,高高在上。自己在他眼裏隻是一件獲得利益的工具。
“上將費心了。”他說。
“不用,你應該感謝大殿下。”林德淡淡道,對他這樣的白眼狼向來沒什麽好臉色。
他回到了自己雄主在艾塞亞星域主星的住處,等待著自己即將麵對的,瀕死的掙紮,然後等待一場英雄救雌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