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要親自教他?
這種雌蟲才會行使的禮節。
希爾感受著肩膀上雄蟲柔軟的手,和他肩膀的僵硬完全不一樣,溫熱的手掌順著手臂下滑,扼住了他的手踝。
白皙漂亮的手指覆在他既不白皙也不好看的手腕上。
然後牽動著他,讓他的身體自願任由他隨意擺布。
紫發的雄蟲剛好到他肩膀的位置,那麽的嬌小柔軟,而現在他們幾乎貼在了一起,都不需要擁抱就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的氣息和溫度。
如果他膽子再大些。
再進一步。就可以做到他在夢裏那一次次的臆想,而夢醒之後怎麽也不敢做的事。
他映著雄蟲的雙眸中用幽邃遮掩著,遮掩著沉醉和癡迷。
可否允許讓我將您擁入懷中?
我的雄主。
......
“先從站立的姿勢,不是這種站軍姿,對,先放鬆。”時宿循循引導。
專注且認真。
整個世界隻剩下了眼前的雌蟲,淺金色的發絲紮在腦後,額前和耳旁的碎發隨著雌蟲的一舉一動飛舞轉動。
雌蟲直且長的睫毛上下開合,流露出那雙溢彩的雙眸。
好學的學生終於放鬆了身體,在雄蟲的操縱下。
“對,就是這樣,保持住。”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甚至帶著一絲還未拆開的甜蜜。
雄蟲指引著他,“把你的重量轉移到左腳。”
這種雄性並不會行使的禮儀。
“然後把另一隻腳放在後麵,稍微放在站立那隻腳的腳踝外側......”
......
“可以了,再練練就好了。”
時宿放開了希爾,然後轉過身看著時佰:“我教好了,希爾也學會了。”
時佰撐著那張小巧精致的下巴看著他,表情像是還沒睡醒。
回過神來道:“......啊,真是辛苦你們了。”
所以,他為什麽要來吃這碗狗糧?
為什麽要這麽不識好歹地過來打擾他三弟和小雌奴之間的二蟲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