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時宿終於後知後覺地激動起來。
希爾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雄主?”
這是怎麽了?
時宿看著希爾一臉淡定的臉,完全看不出來這個蟲之前在飛行器後座和自己玩得有多開心。
切,雌蟲。
時宿感覺身上黏膩膩的,想了想起身去洗了個澡。
希爾看出了他的不舒服,於是很自然地說,“雄主,需要我服侍您洗浴嗎?”
服侍洗浴?
什麽意思,是要幫自己洗澡???
這,不大好,他自己又不是沒有長手。
而且,時宿想著從小到大也就自己幼兒園那會還有點記憶,學校的阿姨幫自己洗澡,當時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站在澡盆裏麵。
想像一下,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站在希爾麵前……
還是不了不了。
“......不用。”
時宿落荒而逃,沒看見雌蟲眼底的笑意。
*
希爾直直站立著,任由從水珠衝打在身上。
鏡子上,赤身站立的雌蟲身上遍布著累累傷痕。
保留到現在,痕跡還沒有消散掉的,都是致命傷。
有的是戰場上留下的傷口,倒也不算很多。
還有的則是被雄蟲“懲罰”留下的,利刃的傷痕,刀刀致命的那種,身上到處都是。
他自己也說不清是什麽感覺,明明知道今天親吻的雄蟲和以前那個不是同一隻。
而且,他確定自己是喜歡的,這樣的雄蟲,應該也不會有雌蟲不喜歡。
受到雄蟲信息素的影響,希爾感覺自己的身體躁動不安。
他將一處抽屜打開,裏麵密密麻麻裝滿了款式統一的抑製劑。
希爾拿起了其中一直,紮入自己的手臂。
身體很快就趨於平靜,躁動和不安都被壓製了下來。
他將身體擦幹淨,推開淋浴室的門,看見自己的**不知道什麽時候長了一隻雄蟲。
雄蟲盤著腿坐在**,頭發看上去還還濕漉漉的,裹著一身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