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上將這是什麽意思, 他難道還想一個蟲霸占時宿殿下嗎?”
“就是,明明自己以前隻是個雌奴,現在當上雌君還沒多久, 就這麽善妒,竟然妨礙自己雄主和其他雌蟲接觸。”
“殿下也就現在寵著他, 才讓他這樣恃寵而驕。”
“你們看殿下臉色都不好了,好心疼殿下, 讓這樣一個凶惡的雌蟲做了自己雌君。”
“再受寵也不能這樣當眾掃雄蟲的麵子,等著吧, 他今天就得失寵。”
那些落荒而逃的雌蟲大多並不是能上頂樓用餐的高級軍官, 此時雖然離開了頂樓,但並未走遠, 而是躲在其他地方悄悄觀望著。
他們心裏對希爾的所作所為非常不滿,卻又不敢正麵頂撞, 隻好相互發泄似的議論紛紛。
此時他們都篤定著, 希爾今天一定會因此而失寵, 甚至連雌君的位置都不一定能保住。
另一邊, 和希爾關係要好且同一個陣營的喬他們也在遠處偷偷觀望,一個個臉上表情比當事蟲還要驚恐。
因為對雌蟲來說, 雄蟲生氣甚至比在戰場麵對一群異族還要可怕。
麵對異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都很痛快。
但雄蟲這種生物就很喜怒無常。
雌蟲麵對雄蟲什麽都不敢做,話也不敢亂說。不然輕則被雄蟲鞭笞一頓或者被法庭判罪, 嚴重的能被折磨成半死,還要被流放荒星。
“你們看時宿殿下那表情,好像真的要生氣了, 不會下一秒就要發怒吧。”喬旁邊一個軍雌煞有介事地說著。
順著他的聯想, 瞬間營造出恐怖又悲傷的氛圍。
另外一個軍雌也是緊張兮兮:“希爾上將也是, 怎麽也不能當著雄蟲的麵打壓雄蟲看上的雌蟲啊,不會真的要出事吧。”
剛才那個繼續說:“生氣的雄蟲又沒理智又可怕,而且等級和地位越高越可怕。”
“怎麽辦,等會殿下發怒了該怎麽辦,我們能攔得住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