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類文明的母星到混亂星際, 就像是難民找蛇頭偷渡一樣,不但危險重重,還要給付一筆數額不小的‘路費’。
青年看這群人還能帶著武器過來, 想著他們肯定是付出巨大代價才能來這裏,是有使命的。
這樣的人原也不少見,幾乎每個國家都嚐試過將這樣的團隊送入混亂星際, 送進黑海,或是為科研,或者是為情報。
但是聽聽這人說什麽?
公費旅遊?
玩兩天就走?
他們瘋了嗎?還是自己瘋了連話都聽不懂了?
人和人的差距這麽大嗎?
青年陷入了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的人生哲學問題中。
“你好,我是工會的管理, 你們剛來黑海嗎?”一直沒有戲份的工會那個管理終於有機會站出來了, “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嗎?”
他在旁一路看到現在,覺得這些人怕是有點來曆, 保不準以後還有需要他們的時候, 因此態度更好了三分。
“工會?”那是什麽?
“尼爾!”青年人似乎認識這個人,看到他就喊出他的名字, 並且朝著眾人介紹, “工會是工人自己組織的, 名叫工作互助協會。尼爾是工會的管理, 我們這塊的事他都知道,還可以找到廉價的出租房。”
其實眾人已經注意到這個冒出來的管理, 他們上下打量一會兒,判斷這人有無危險性,狀態有沒有問題。
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瘦弱青年,看皮膚狀態不是很好, 但精神頭還不錯。身上沒有任何東西, 隻有某個角度可以看到他身上有一層透明的膜, 比他們身上的防護服先進。
克勞德想著可以從他這裏弄幾套防護服,可可則挑了挑眉:“玩家。”
這下這個名叫尼爾的管理也奇怪了,待在混亂星際的人大多數服用過基因修複藥劑,一個個都是人類原本的模樣,他們是怎麽認出他是玩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