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凡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他坐在**扒拉著自己的小老弟,看看還有用沒用,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沒用...
“這波反向操作我給自己滿分。”謝思凡苦著臉,他隻是沾了一點都不行了,那龍忌...謝思凡露出了缺德的笑容,反正他也用不到,但是龍忌...
謝思凡躺在**,始終掛著那一臉的猥瑣笑容,媽的解氣,就是不知道龍忌什麽時候會發現自己不行。
龍忌沒用多久,當天晚上就發現了,因為他的...始終沒什麽精神,即使他想,可還是沒什麽精神。
“怎麽了。”
仲休看著龍忌黑著臉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龍忌當然不會告訴仲休,難以啟齒,明明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麽就不行了,難道他隻對謝思凡有反應。
想到這裏龍忌一刻都等不了了,站起身向謝思凡的屋子走去。
謝思凡正給哈士奇擼/毛呢,見龍忌來了,心裏憋著笑,麵上裝出一副乖巧的模樣。
“將軍。”謝思凡差點把自己惡心吐了,這聲音,好像憋個屁似的。
龍忌二話不說吻住了謝思凡的唇,手不老實的摸著,可...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將軍,我...想要...”說著謝思凡摟住了龍忌的脖子。
龍忌黑著臉推開謝思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謝思凡的院子,他,得了難言之隱,不/舉之症...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龍忌一時接受不了,連晚飯都沒顧得吃就去了京城最大的醫館。
大夫看著龍忌,龍忌尷尬的坐在椅子上。
“將軍,您身體並無異狀,可能是操/勞過度,休息幾天也許就能恢複。”
大夫說的是也許,因為他根本沒看出來龍忌是因為什麽不/舉的,隻能先應付過去。
龍忌穿戴整齊後除了醫館,看來得去軍中找軍醫看看,龍忌鬱悶了,要是一輩子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