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忌陰沉著臉,怪不得謝思凡要離開將軍府,原來是鳳溫嚴來了,一想到這裏,龍忌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冷宏看著謝思凡,心中暗藏殺機:“你竟然敢打公主,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謝思凡低著頭:“皇上,打公主的並非草民,反之,草民才是受害者。”
冷宏冷哼一聲,這個謝思凡指不定要挖什麽坑。
“父皇,殺了這個賤/人,就是他指使賤奴打兒臣。”冷雯雯指著謝思凡,要不是他,自己怎麽會受如此侮辱。
謝思凡抬起頭,一臉的詫異:“就算您貴為公主,也不能如此顛倒黑白啊,皇上是什麽人,一國之君,豈會不分青紅皂白聽信您一人所言就懲處草民呢,是不是啊皇上。”
“...”冷宏瞥了他一眼,給他帶高帽還帶上癮了。
“來人把他給朕拖下去,仗責二十。”冷宏麵無表情,他本來就有心殺謝思凡。
謝思凡往後退了兩步,他現在有著身孕,別說二十杖,一杖他也未必受得了。
鳳溫嚴靠在躺椅上,玩弄著折扇,根本沒有要出口阻攔的意思。
龍忌攬著仲休的肩膀冷著臉站在一旁。
仲休麵帶笑意,雖然沒能借公主之手殺了他,但這二十杖隻是一個開始。
謝思凡轉身坐在了躺椅上,然後靠在了鳳溫嚴的懷裏。
“你忍心看著我挨打嗎。”
謝思凡深知,龍忌是指望不上的,這一屋子人出了鳳溫嚴就剩下小東子了,唯一能指望上的就隻有鳳溫嚴了。
鳳溫嚴伸出手搭在了謝思凡的腰上:“現在才知道討好本王,早幹嘛去了。”
謝思凡氣的牙癢癢,這個鳳溫嚴,一會一個樣,放在現代就是個精神分裂重度患者。
冷宏皺著眉,男寵就是男寵,就算在有心計也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賤/人,怪不得龍忌寧可娶一個賬房先生也不肯娶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公然與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與龍忌剛成婚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