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凡坐在椅子上,單手拿著茶杯,一旁站著龍忌,哈士奇帶著小白和幾隻灰色小狗蹲坐在謝思凡的麵前。
“半個月沒見,說吧,嘎哈去了,怎麽整的。”謝思凡操著一嘴東北腔問道。
哈士奇無奈的看了看身邊的小白狗:“我說,不是我幹的,你信嗎。”
謝思凡將茶杯放在桌子上,起身,拎起一隻灰色小狗,那模樣一看就是哈士奇:“你告訴我,這活不是你幹的?這品種這裏好像就隻有你一個吧。”
哈士奇下巴鋤地,身子向前一劃,做出死狗狀:“不曉得,啷個知道哦。”
小白伸著舌頭,用爪子按在了哈士奇的身上,然後給它舔了舔毛。
“你老婆挺疼你的。”謝思凡扶額。
哈士奇一翻白眼,黃河沒蓋蓋,不知可否一跳。
謝思凡覺得有意思,看著小白,然後突然發現,好像,不太對勁,這小白...謝思凡伸出了手摸了摸然後拍了拍哈士奇的屁股。
“公狗,公的,你連這都不放過,要不怎麽說是狗呢,忒不是人了。”謝思凡起身後讓婢女打了盆水,洗了洗手。
龍忌皺著眉,他看不到,隻能聽到謝思凡在說話,一隻狗在叫,看來他之前猜測的不錯,謝思凡能與那條傻狗溝通。
“是人,不也日了公得了。”
哈士奇話音剛落,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屁股被重重的挨了一下。
“下次,你要是再敢十天半個月不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你。”謝思凡氣的指著哈士奇。
龍忌走上前,握住了謝思凡的手,將他抱在了懷中:“別跟一隻傻狗生氣,不值得。”
“...狗男男。”哈士奇說完撒腿就跑,生怕謝思凡會追上一般。
它一跑,小白和四隻小灰狗也追了上去。
謝思凡掙紮了一下,然後拍了拍龍忌的手背:“放開我,我沒有生氣,我在跟他鬧著玩。”